直到那天,突然在怀安画堂见到你回家之后,我看见这罐糖果,忽然就觉得,有没有那一颗好像都没那么重要了。我寻找的,我等待的的空缺,好像重新被填上了
这话说着不免心虚,因为她原本是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。
他的每一个神态和动作,说的每句话、每个字,都在她脑海中无限放大,满满地占据她所有的感官和意识,挥之不去。
她一边说,一边就焦急地伸手帮他拦起了车。
悦悦哼了一声,说:人是回来了,魂还不知道在哪儿呢!喊他都不理我!
板便端上了两份炸酱面,霍祁然主动伸出手来,先帮景厘拌好了面,才又道:不知道你吃得惯吃不惯,不过这家挺地道的,所以我觉得,还是应该试一下。
她不理解,她也不明白,更不敢轻易说出一个字。
可是有些东西是忘不了的,就像那颗巧克力的味道,我一直都记得。我明明不爱吃糖,可我就是想找回来
她微微有些耳热,转头就准备叫老板过来结账埋单时,霍祁然的手却忽然伸了过来。
说完这句,她有些匆忙地冲他挥了挥手,竟也不等待他的回答,转头就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