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里面的姜晚吓死了,什么感觉都没了,身体倏然紧绷的厉害,搞得沈宴州差点出来。他吸了一口气,忍住了,贴着她耳边喘息:别怕,有冯光在。乖,放松点。
姜晚没多想,站起来,接过保温盒,道了谢:谢谢,辛苦了。
我给过你机会,是你不知道珍惜。沈宴州冷着脸,拽开孙瑛乱抓的手,嗤笑道:听着,我是窥探隐私了,你们母女俩却是一个诽谤罪,一个伪证罪,等着坐牢吧!
是的,夫人,少爷直接上楼了,说是换件衣裳。
闭嘴,什么叫好像没?孙瑛低喝一声,你记住,你是被姜晚推下来的,知道吗?
宴州,宴州,求求你,别乱来——她在他身下颤抖哀求,眼泪簌簌落下来。
沈宴州秒变妻奴,坐好了,小声说:嗯嗯,说正事,听你的。你说了算。
沈宴州知道姜晚说不好英语,才特地请了他来。
姜晚呼吸艰难,脸颊被他呼出的热气烧的滚烫,头脑都晕眩了。她伸手去抓他的肩膀,想推开,又想依仗,身体有点软,找不到支撑点。她的手滑下来,抵在他光裸的胸膛上,他身上热的出奇,胸口起起伏伏,心脏的震颤声敲击着她的掌心
鸡蛋饼干,浓香酥甜,很好吃,就是吃态不太好看。她侧过头,嘴张得大大的,小心翼翼把饼干放进嘴里。殊不知,这一幕透过车窗反射,看的清清楚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