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睡觉习惯抱着点什么,一沾枕头,几乎是下意识反应,往旁边一翻,把另外一个枕头扯过来搁怀里抱着,说梦话都是这段时间背的课文:仰观宇宙之之大,俯察品类之盛
孟行悠一字一顿地说:我哥说他帮个屁,我说孟行悠就是一个屁。
孟行悠闭上眼睛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她觉得又酸又涩,偏偏心里是甜的。
只有你妈妈,她性格要强,一直对你要求严格,这件事其实最难接受的人,是她。
当时她是因为出国才退学,可是施翘走后,学校涌出各种各样的传言,有人说她是因为得罪了人,被逼的在五中混不下去,才找了出国这个理由自己滚蛋。
孟行悠站得笔直,一板一眼把刚才的话又原封不动地重复了一遍。
孟行悠一怔,半开玩笑道:你不会要以暴制暴吧?叫上霍修厉他们,把每个传流言的人打一顿?
孟行悠撑头无奈往天花板,长叹一口气:我哥只有在你面前,才温柔如春风,你指东他绝不往西,大灰狼变小绵羊,只需要一个你。
吃完早餐,孟行悠回到自己的房间,打开书包开始写作业。
她太害怕自己考不好,感觉自己从夏天复习到冬天,脑子什么都没记住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