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院门口还没进屋,就听见景宝的声音,那叫一个欢天喜地:悠崽新年快乐,你吃晚饭了吗?
孟行悠身上有一种很神奇的魔力,经历天大的事儿,只要在她身边待一待,听她说点琐碎的话,好像都能变得无足轻重。
迟砚脸色跟平常无意,甚至还能听出一丝刻意端起来的温柔平静,他蹲下来对景宝说:你带悠崽去房间玩拼图,好吗?
迟砚垂眸笑起来,睫毛都颤了两下,眼尾上挑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。
更让她喜欢的是,她自己今天穿的羽绒服也是白色,而且也是短款。
兄妹俩一来一回斗嘴,饭桌上有说有笑,一顿跨年饺子吃得倒算愉快。
按照以上这个逻辑,如果迟砚只是单纯的因为那天医务室的事情不高兴不想搭理她,那她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,不是正和他的意吗?
虽说有迟砚的因素在,可抛开这一层面不说,她仍然是喜欢景宝的。
那说好了,你教我,要是这学期我游泳课学分不够,都是你的锅。
孟行悠连打了两个喷嚏,看见陶可蔓还拿着香水瓶子往自己床上喷,本想说两句,后来想想刚开学,不要惹得大家痛快,又把话憋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