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洗澡速度一向很快,可是这一回却慢条斯理地洗了四十多分钟,等到他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,乔唯一都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。
贺靖忱回到房间里的时候,便只见傅城予一个人坐在那里,有些头疼地用手指撑着额头。
况且,两个人以前朝夕相对耳鬓厮磨的时候,还常常会产生矛盾和争执,如今这样见面少了,感情反倒是更好了一般,再没有闹过什么别扭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今天乔唯一照旧是要上班的,因此容隽直奔她实习的那家公司而去。
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,说: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,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,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,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,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
不是啊。容隽说,我哄我家小姑娘呢!
乔唯一听了,又安静许久,才终于缓缓开口道:容隽,你觉得,就只有你的心会疼,是吗?
容隽对她有多好,她知道,乔仲兴也知道,这些亲戚同样知道。
一周后,乔唯一就知道容隽为什么想要她学做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