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数了好几遍,才数清楚前两位数后面跟了几个零。
周五下课,孟行悠先回宿舍换了身衣服,毕竟穿着校服去有点太张扬。
孟行悠转头看过来,眼神坚定,口吻也不像说笑:我不想保送,不想学化学。
孟行悠的脑子像一团找不到头的毛线团,她理不清楚,也不知道要怎么跟迟砚说,沉默半天,生硬地憋出一句:我没生气。
迟砚用舌尖撬开孟行悠的唇瓣,小姑娘没撑过半分钟就开始挣扎,迟砚退出来,唇舌之间带出银丝,他目光微沉,第三次压上去之前,说:换气,别憋着。
迟砚着急得牙痒痒,但是怕孟行悠不高兴,又不好直说。
[裴暖]:呜呜呜呜呜呜我的悠崽,妈妈不允许你在校外小宾馆做这种事!
这段日子,孟行悠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在消瘦,迟砚只能偷偷心疼,见她这不要命学习的样子,叹了一口气,劝道:你别这么拼。
孟行悠故意刺他:那多不好,我打扰你考第一怎么办呢?
迟砚听出景宝是有意在缓和自己跟孟行悠的关系,十岁的小孩子懂事到这种程度,一时之间,说不上是感动更多,还是心疼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