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倒真想听听他能放出什么屁来,一字一顿地说:陶可蔓,陶可蔓的陶,陶可蔓的可,陶可蔓的蔓,清楚明白否?
托陶可蔓请保洁阿姨来宿舍大扫除的福,中午吃完饭回来,孟行悠整理床铺,闻到自己被褥上都是消毒水的味道,根本没法睡人。
哦。迟砚勾了下嘴,眼神淡漠,吐出三个字:那你道。
孟行悠跟景宝约好大年初五去家里看四宝,顺便拜拜年。
钱帆吧唧吧唧嘴,回味了两下,非常有良心地中肯评价:还行,跟自来水差不多。
迟砚靠在柱子边玩游戏,对这个活动兴致缺缺,霍修厉他们几个人倒是有兴趣得很,叽叽喳喳说个不停。
爬上二楼,孟行悠从兜里摸出钥匙准备开门,发现宿舍门大开着,本以为是陈雨来得早,走过去一看,人没看清,倒是被一股消毒水味道熏得够呛。
孟行悠记得早上陶可蔓说自己的是临市转过来的,前后一联系,她问道:陶可蔓知道你在五中读书?
且不说迟砚因为声音好听,每年运动会都被广播站拉去念加油稿这事儿,就单说他那个可以达到飞行员标准的视力,他也不可能会是看走眼的人。
按照以上这个逻辑,如果迟砚只是单纯的因为那天医务室的事情不高兴不想搭理她,那她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,不是正和他的意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