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,容隽坐着的那张病床上只有被子和褥子,床单的确是不知所踪。
这样可以了吧?容隽又拉起乔唯一的手,满意了吧?
乔唯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——她隐隐觉得,经过创业,经过公司起步,在商场摸爬滚打了两年之后,容隽似乎比以前更加霸道了。
好在乔唯一一向不是睡得太死,没过多久,她忽然就警觉地睁开了眼睛。
乔唯一这才满意了,扬起脸来亲了他一下,却又瞬间被容隽往怀中揉了揉。
温斯延听了,只是笑着道:不欢迎谁,也不敢不欢迎你啊,否则唯一怕是不愿意交我这个朋友了。
容隽瞬间低笑起来,道:放心,没人敢进来——
乔唯一想了想,道:那就出去吃点热乎的吧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直到下午两点多,秘书匆匆走进来,在他耳边道:容先生,朝晖那边打电话来,说是他们的老总找您,但是您的手机不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