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平侯夫人直接问道:所以你想做什么?
苏博远挠了挠头,嘟囔道:母亲也是,芷然也是,从妹妹出嫁的时候就开始担心,总觉得妹妹会被人亏待一样,可是妹妹的性子和那螃蟹一样,在哪里都是横着走,要担心也该担心妹夫啊。
其实这样说也不算错,苏博远和白芷然订的是娃娃亲,两个人都等着成亲的时候。
姜启晟很久没想起这些了,因为每次想起都是就心的疼,他记得那时候的自己不懂事,觉得母亲的花很漂亮也闹着要,父亲总是无奈地剪了另一只给他别在衣服上,而母亲会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人,脸上的笑容很美。
武平侯说道:衙役的事情你只知道个大概,我当时问了他几个问题
武平侯夫人叹了口气说道:其实谁也不愿意看到的。
姜启晟觉得靖远侯可能看他很不顺眼,每句话虽然都是和武平侯说的,却是给他拉仇恨的。
苏明珠和白芷然起身送武平侯夫人离开,这才头碰头小声说道:家里的供奉很有经验的。
姜启晟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,拍了拍衣服他倒是没有再上床,而是穿上了鞋。
苏瑶看都不看白芷然和苏明珠,她心中满是恨意,觉得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,可是此时又不得不求到武平侯夫人面前:二婶,我也不想小产的,这也是我的孩子,可是他们家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,凭什么这样对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