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那个房间之后,先前那股子弥漫的尴尬似乎也散去了,两个人愉悦地一起吃完午餐,离开餐厅后,便又往楼上的房间而去。
霍祁然只觉得荒谬绝伦,你明明活着,却要让她以为你死了?她明明可以拥有父亲的疼爱,却非要她承受丧父丧母之痛?
霍祁然咬了咬牙,果断拿起了床头的电话,说:我叫客房部送——
他缓缓点着头,低喃着开口:对,别告诉她,别告诉她
景厘想要送他去机场,最终还是被他劝住了。
你跟你妈一个德行,不是有事,找我干什么?姚奇多年脾性不改,对慕浅都不客气,对她的儿子同样不客气。
这原本是一件让人感到忐忑的事情,可是幸运的是,他们对她的态度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,从前如何,现在就如何,没有刻意的亲近,可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与熨帖,只让人感到更加舒服。
霍祁然闻言,抬眸瞥了妹妹一眼,淡淡应了一声:嗯。
我景厘憋了片刻,索性直接用行动代替语言,拿出自己的手机,当着他的面将他从屏蔽之中放了出来,这才又将自己的朋友圈展示给他看,你看嘛,我真的都没有发过什么朋友圈,也没什么好看的
这天晚上,早早吃完晚饭的两个人一起待到了半夜,霍祁然才终于将景厘送回小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