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顿了顿,缓慢而艰难地抬起头看向霍靳西,一张小脸煞白,格外凄凉的可怜模样。
慕浅伸出手来为霍老爷子锤了捶腿,爷爷,我不是关心这孩子,我是关心您老人家,怕您为这件事忧虑!
霍先生,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,就在于无论进行到哪一步,女人永远可以轻轻松松全身而退。她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霍靳西,手中晃荡着他的皮带,笑容璀璨夺目,而男人,可就不一定了。
看着自己手中的皮带,慕浅故作惊讶,下一刻,却缓缓笑了起来。
她一时没反应过来,上上下下打量了霍靳西两圈,才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。
慕浅攀着他的肩头,闭着眼睛,尽情感知着霍靳西给予的一切。
话音刚落,楼梯上忽然出现了一道挺拔的身影。
您这么些年没见我,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吗?慕浅看着他,我要是个坏女人,您也看得上?
看见纸上的内容的瞬间,慕浅心脏骤然一缩。
意识到这一点,慕浅笑容反倒愈发明媚,您别误会,我是这家里的保姆,不过我今晚放假,所以我不会打扰您和霍先生的。自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