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那两件白衬衫,陆沅忍不住捂了捂脸,道:你有必要这么早连衬衫都拿出来吗?
我就是可以。容隽伸手将她拉进怀中,我还可以让法庭判你终身监禁,一辈子都必须待在我身边——
乔唯一听了,心头微微一暖,下意识地就张口喊了一声:妈
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,容隽还是很容易冷静下来的,就这么对视了片刻,他终于认清现实一般,缓缓站起身来,道:走吧。
傍晚,两天没有容隽消息的容恒打了个电话过来试探情况,容隽三言两语打发了他,转头对乔唯一道:改天有时间吃顿饭,叫上沅沅和浅浅她们一起,也叫上容恒傅城予他们几个,好不好?都是你熟悉的,也没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人。
乔唯一强忍了片刻,才终于松开唇齿,开口道:容隽,我今天跟你说这些,期待的不是你故态复萌——
恍惚之间,仿佛有种回到了多年前,两个人刚刚突破最后一道防线的那段时间——
忙怎么了?容隽说,谁还不是个忙人了?再忙也得给我抽出时间来——
事实上,她才是这一周时间里跟容隽一起待得最久的人,容隽有什么变化,她怎么可能察觉不到?
这种平静并不单是指这次的插曲过去,还有容隽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