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微微松了口气,摸着自己的脸努力想要抚平上面的热度,一颗心却控制不住地越跳越快。
可是这一切却都在容隽出面之后发生了变化。
从前她在法国那么些年都过了,怎么她回来了,你心情反而不好了?傅城予问。
讲台上的老师脸色很难看,容隽却只是微笑耸了耸肩。
他脑海中总是反复地回想着她控诉他的那些话,她说他总是在逼她,总是不顾她的意愿将她不想要的东西强加给她,总是自以为是地施舍给她那些她不想要的——
见她这个模样,容隽神情再度变了变,随后才道:你觉得我会跟他说什么?
都考虑到这一层了,那看来,你是真的很喜欢这个男孩子了?乔仲兴说。
慕浅乐得清闲,坐在旁边一边吃水果,一边和乔唯一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。
他不肯说,可是她心里心知肚明,怎么可能跟她没有关系?
这时上课铃声响了起来,站在有些遥远的讲台上的老师也清了清嗓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