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时僵在那里,却听他低声问道:又做梦了?
而申望津,也正坐在车子里,低头看着手中的平板。
申望津立在床边,静静注视了她片刻,才伸出手来探上了她的额头。
或许,我应该一早就这么做。申望津说,你说呢?
他的掌心温热,碰到她因为冷汗而微微有些发凉的额头,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,却让她愈发觉得冷,唇色和脸色都比先前还要苍白。
司机见到她,连忙迎上前来,道:庄小姐,可以回去了吗?
庄依波实在是搞不明白,却也只能待在这令人窒息的屋子里,等待着离开的时刻到来。
可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,会在钢琴声音的间隙,听到申望津的名字。
门外,沈瑞文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微微提高了。
申望津看了一眼她面前的碗,微微点了点头,道:吃不下就别吃了,上去休息吧,要是半夜还想吃什么,叫佣人给你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