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华美的场景,没有华丽的言辞,甚至没有炽热的拥抱。 沈宴州有点傻,有点羞。他落在后面,看着两人相牵的手,俊脸通红。他真的有狐臭? 其实,晚晚,我也会画油画。你不知道吧? 姜晚忙解释:你别误会,奶奶让他带我去国外看嗜睡症。 姜晚顺势扑下来,一边咬着红唇来减少困意,一边去扯沈宴州的衬衫。她把唇瓣咬的鲜红莹亮,透着诱人的光泽。 他打过急救电话,又拨号去给沈氏别墅打电话:我是齐霖,少夫人吗?沈总在长顺街—— 长临市不兴喊姐夫,喊哥,显得两家亲近。 沈宴州见她终于出声了,揉揉她软软的长发,宠溺一笑:她也是你妈。 沈宴州伸手穿过她的长发,撩起一缕放在唇边轻吻着。他喜欢她的长发,喜欢她的睡颜,喜欢她偶尔的孩子气,她每一处都合乎他的心意。合该是他的。他忽然倾身抱过去,下巴轻搭在姜晚柔软的胸脯上,喃喃问:身体还好吗? 沈宴州躺在她身下,理智被她一层层扯开来,摇摇欲坠:晚晚,姜晚,醒醒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