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他比起来,她那点浅薄的经验,完全不够用。 庄依波静立着,任由他轻缓抚摸,没有动,也没有回答。 庄依波再度迷离恍惚起来,如同一艘飘摇不定的小船,在即将到岸的时刻,再度被浪头抛入无边的大海 除却这件睡袍惹上的意外,在伦敦,他们整体上还是过得非常愉快的。 事实上,从他这几天的体验来看,只要有庄依波的琴声在,申望津的心情就是好的—— 听到这句话,庄依波似乎呆滞了一下,随后,她勾了勾唇角,似乎是想笑,可是还没等笑出来,眼泪就先掉了下来。 一瞬间,她就羞耻慌乱到了极点,想要努力摆脱此时此刻的情形。 脖子上那一圈被他的手掐出来的瘀痕早已淡去,取而代之的是点点红痕,清晰又暧昧。 庄依波神情依旧平静,我不懂什么叫旁敲侧击,所以没有做过。 起初庄依波状态的确不是很好,可是后来好像也渐渐地恢复了正常,虽然她隐隐察觉到最近她胃口似乎不如从前,可是这一点并不明显,到底已经这样细心照料了一个多月,怎么她身体反而比从前更差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