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。他好整以暇,审视一般地盯着她,仿佛只要她说错一句话,他立刻就能端出自己理据来彻底堵住她的嘴。 乔唯一身体微微一滞,却依旧保持着没动,继续给他擦药。 如果是误会,那你为什么要跟容隽离婚?沈觅又问。 乔唯一一时怔忡,容隽则像没事人一般,将筷子放进了她手中,道:趁热吃吧。 乔唯一蓦地一怔,顿了片刻才道:他这么跟你说的? 容隽下颚线紧绷,有些防备地看着她,谈什么? 听完他的话,乔唯一忍不住轻轻呼出一口气。 可是这个尴尬又莫名其妙的夜,终究也要有个结束的时候,最终,她靠着假装睡着,避过了更尴尬难堪的时刻。 乔唯一不由得僵了僵,回转头看他时,却见他只是微微垂了眼站在那里,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般。 说到这里,他忽然顿住,再无法说下去一般,只剩胸口不断起伏——那些伤人的、不堪回首的过去,他连想都不愿意想,原本想当自己没听过不知道,偏偏到了某些时刻,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