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少沈瑞文顿了顿，才又道，到底还是没懂事，对于他而言，可能只有当下的事才算是真实，至于从前发生的那些，可能他都已经不记得了吧。

他费劲力气，疏通了一切可疏通的关系，终于得到跟庄依波接触的许可时，庄依波却通过警方传达了意愿——

慕浅想起先前悦悦出现在庄依波面前时的情形，心里早已有了答案，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叹息了一声，才问道：依波不会是有了吧？

庄依波听了，这才又转头看向身边的郁翊，只对他说了句：谢谢你。

申望津神情平静，目光坦然，仿佛自己什么别的意思都没有。

他说了句抱歉，便离开桌子接电话去了。

明明此前小丫头一直喊她阿姨的，什么时候变成婶婶了？

嗯？庄依波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，顿了顿之后道，没说什么呀。

办公室里忽然就安静了很久，静得沈瑞文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。

沈瑞文听了，静默许久，终究也只能长叹了一口气。